但由于年鑒與方志在內容上都是記錄社會發展、志書出版收錄文史資料,在編纂方式、體例等方面也有諸多相似之處,執掌上海市通志館的柳亞子很快注意到了年鑒的特色,并逐漸萌生出一邊修志,一邊編年鑒,借用方志編纂資料和模式開展年鑒編纂工作的想法,“照理想的辦法,三年計劃在民國廿八年六月底完結,那時候通志應該全部都出版,而民國廿八年年鑒也應該編輯完成了。我們倘把民國廿三年一月起到廿七年十二月底為止的事情,搜集起來(可根據五年來的年鑒做藍本),弄一部《上海市通志續編》之類的東西。以后每五年出一本,可以長久的出下去”。
如何處理好志書內容的交叉呢?從組織上看,志書出版應從編纂班子入手,總纂是志書交叉的主要處理者,分纂在交叉處理上也有一定責任。只有總纂和分纂緊密協作,才能保證志書內容的交叉得到較好處理。不能把交叉的問題都放到最后的總纂上來處理,1100萬字的鴻篇巨制,都交給最后的總纂,工作量就太大了,必然會影響到志書的質量和出版的時間。
“待志”一詞來自明代文學家馮夢龍編撰的志書《壽寧待志》。志書出版是對未知的期盼,對事物可能性的探索。志,一種古老的文類,賦予事物以文字的形式。從傳統志書的體例來看,書籍囊括了和某個事物(花、草、山、水、城市等)有關的各種知識,隨著歷代后人的續編,事物的分類和注解不斷地被疊加、調整與更新。閱讀跨越古今,對話考掘歷史,知識以多維空間形式的被開啟。待志計劃正是這樣的活動,我們將重新面對當下世界,重新發現身邊的事物,嘗試通過志書的形式進行歷史梳理和當下演繹。待志計劃期待大家的參與,內容將以閑談、展覽、出版、建造等活動形式和大家分享。 2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