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不管你看不看好，過去的2年時間里，正有越來越多的人狂熱地跳進移動互聯網浪潮中。哪怕盈利前景不夠清晰，風險投資仍樂于扮演最重要的催化力量，用熱錢刺激著行業一路升溫。而隨著移動互聯網概念在產業內的滲透，從2011年以來，風險投資更是已經演變成為席卷整個互聯網業的圈地運動。
據公開披露數據顯示，去年1-11月，國內移動互聯網領域投資案例109起，總投資額6.21億美元，也就是平均每季度27起，投資額1.55億美元。據清科研究中心統計，今年前4月，VC/PE中國移動互聯網行業披露的投資事件僅為10起，其中披露投資額的有5起，涉及金額5293萬美元。投資案例數量、投資總額遠低于去年同期。僅去年一季度，VC/PE中國移動互聯網行業投資案例就有14起，投資金額達到2.1億美元。
這股移動互聯網跟風撒錢的投資熱潮目前似乎正在“退燒”，那么是否意味著資本市場今年在收緊對移動互聯網行業的投資呢？聯想之星創業投資有限公司投資副總裁王明耀認為，2011確實有泡沫，而今年開始都冷靜理性了，所以外界看來好像是“收緊”了，實際上投資界的共識是：移動互聯網未來若干年都會是投資的重點。
“我們有一個共識，大多數的投資機構都會比較積極的進行移動互聯網的投資，只不過不會有那么多的泡沫，或者說在投資估值或者項目挑選上面會有一個比較正常的心態去繼續推進，移動互聯網會是長期產生大的投資機會的行業。這個行業還是很正常的在推進。”
比如做團購，很多人沒有去分析獲取一個團購的用戶會花多少錢，然后會產生多少的收益，這中間能不能實現一個平衡？到最后就沒有人去想這個事情了。當大家都把商業的本質忘掉了之后，就只好到處宣揚這個人做團購融到了多少錢，那個人做團購能融到更多的錢，所以大家都去做團購，最終把商業的本質忘掉了，肯定就沒有商業的回報。
他說，現在很多人看到的是一個表象，比如說看到很多公司根本就不賺錢，然后就靠上一輪投資忽悠下一輪的錢，“他們可能把這個看作是一個事情的本質”，事實上商業的本質最終還要體現為產出比投入要大，首先要給用戶帶來價值，在帶來價值的前提下找到一個方式，無論是用戶付錢或者其他方愿意付錢，產生的收入大于投入，最終這個模式才是商業的最基本的模式。
他強調LBS僅僅是一個功能，包括SOLOMO等，其實就是移動互聯網最基本的特征而已，其實很多移動互聯網的項目里面自然而然都會帶入這些功能特點。只要手機有定位功能就會有，所以它最后就變成了一項功能，一項功能你去做單獨投資是很難投的。
除了LBS是概念型的以外，典型的還有AR技術。王明耀認為，AR代表著一個方向，它最能代表手機的特性，它把手機的各種傳感器、功能全部都很好的調動起來，AR是移動互聯網最有特色的大集成，所以它成為熱點是毫無疑問的。
但是AR畢竟是一個功能型的，所以它最終還是要跟運營結合起來，因為任何東西其實都可以用到AR技術，以后做團購也可以用AR技術，電子商務類的都可以考慮用到這個技術。甚至游戲里面有一些東西也可以用到這個技術，和現實結合起來，那肯定會很有趣。
據王明耀介紹，聯想之星首期募集了4億元人民幣天使投資基金，截至2011年底，聯想之星已投資數十個早期項目，總投資額約2億元人民幣，其中超過50%的項目在投資時還沒有成立公司，絕大多數項目還沒有銷售收入，60%的項目來自于聯想之星創業ceo特訓班學員。
王明耀介紹說，聯想之星創業CEO特訓班已成功舉辦四期，有200多名科技創業者從數千名報名者中脫穎而出，并順利完成培訓。同時，考慮到學員創業初期的現狀，聯想之星承擔特訓班學員的全部培訓費用，并為學員免費提供培訓期間的食宿。
在談到聯想之星的投資退出問題時，王明耀舉例說假如把聯想之星看成一個基金的話，它的LP只有一家就是聯想控股，聯想控股對聯想之星投資的早期項目沒有退出時限的強制要求，“因為做早期投資實際上最為重要的一點是它必須經歷比較長的時間，我們不追求馬上的回報，我們會伴隨項目一直成長，通過聯想系的相關資源給創業者最大化的增值。”
第一步要找準用戶需求和知己知彼。有些需求誰先找到，那肯定會先行一步，比如說跟健康去結合。創業者要知道這個市場都有誰在做，去做能夠排到什么位置？能力是不是匹配當前做的事情；要知道競爭對手、市場、用戶需求以及自己能有什么樣的能力。
但是光找到需求是沒有用的，找到需求之后第二步其實就面臨著拼體驗。比如照片美化類軟件，最初市場上還沒有幾家，大家的下載量就都沖得很高，但是如果出來一家處理效果更好，肯定就用這家的。用戶體驗好就有生存空間，用戶體驗不好，往往就變成了給人家做嫁衣，幫別人培養市場。
第三步要形成用戶壁壘。其實，只要先找到需求，做出很好的用戶體驗之后，自然而然會建立起比較強的用戶壁壘。比如有幾千萬的下載量，并且有很好的使用的活躍度，再下一步可能就是到了商業模式階段了，就是實踐的階段。
上來就談收費商業模式往往不行。比說，移動互聯網或者互聯網里面真正能收費的商業模式有一定比例，一般是1%，2%或者10%能付費的就是非常高的了。所以創業者的項目必須達到幾千萬的用戶量級別后，再有1%、2%付費就會有一個顯著的需求出現，才會產生比較大的價值。（文/馮婷）
包括它最早推出來的一些軟件，包括有一個光影特效大師，其實是他們去年12月份左右推出來的，沒做任何推廣，現在也差不多300多萬的用戶。一點推廣都沒有，況且產品各方面后來都沒做升級，在這塊產品來講我們就覺得要做很大量的，比如說要沖到幾千萬肯定是有挑戰的。
王明耀：做全平臺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他不是心血來潮要做全平臺，實際上他是從臺式機或者是從客戶端開始做的，他是做客戶端起家的，在國外賣付費的錢，其實他們賣得很不錯，他們的公司實際上不做大的推廣，他的公司是盈利的。
王明耀：對，基本上沒動，他一直是盈利的，他現在照樣每月能夠產生不錯的收入，正因為在海外有很好的付費的用戶，所以他是有這個基礎來做這個事情的。反過來講在手機推出的客戶端反而是他們后來做的，所以這個事情是順理成章的。
從發展的角度來講當然我們還在探索，沒有說一定怎么去弄，但是想法是希望利用目前云的技術能夠做到各個終端之間的同步，可能給用戶最便捷的使用感受，這肯定是他們追求的，比如說手機上面拍的，同時都能夠做到同步，這樣的話也符合總體的移動互聯網大的發展方向。
王明耀：其實我還真是沒有特別去參照其他家，包括目前有那么多圖片軟件，我還沒有跟誰還像，就是一模一樣，比如說Instagram現在其實和恒圖是不一樣的，其他的像美圖秀秀那些都不一樣。還是把用戶的體驗放在首位。
這家公司是比較有特點的，他們的產品能力也是很強的，因為這個團隊在做數字閱讀方面其實有很多年的積累。在04年、05年的時候有一個電子雜志是當時和瑞麗他們合作的，在當時所有的電子雜志里面我的感覺是做得最好的、最漂亮的，這個團隊又轉過來做移動互聯網，所以有七八年的積累。
Zaker實際上是做聚合免費閱讀的，國內是第一家，很多人把它類比為國外的Flipboard。實際上Flipboard現在也進國內了，你會發現其實兩個之間還是有比較大的差異，無論是從內容的選擇方面、用戶的體驗方面，Zaker是非常強調穩扎穩打、重視產品體驗的。
從用戶的黏性上面來講，Zaker的黏性應該是相當強的，他們的日活躍是15%左右。在整個移動互聯網里面通常在3%—5%是比較常見的，它能夠做到15%，就說明有比較強的黏性。移動互聯網是搶占用戶的桌面，就是手機的桌面，能夠搶占得了其實就是有比較大的價值。Zaker這款產品一旦用上黏性還是很高，新的模式其實大家也都看到了，最新在pad上面推出了扎客櫥窗，實際上是在商業模式上面一個新的探索。現在合作的是七格格這樣的電商女裝。
王明耀：以前五道口沙龍我也做過一期，閱讀其實是非常大的一個市場，是所有有文化的人的一個基本需求，所以說這個市場是非常大的。但是是滿足不同層次的，早期的移動閱讀就是看一些電子書，最早看移動上面的新聞，其實都是滿足人們不同的需求。
但是就像Zaker這樣子的雜志，它面向的是一個比較高層次人群的，是比較高質量的閱讀的需求，所以這個需求還是有細分的空間的。越到上面就越細分，這個人群的價值和一般人群的價值就會不一樣。但是反過來講，這樣的公司要做到有價值，它需要的時間積累就會比較強。所以現在從收入的量上來講，移動夢網的頻道其實里面有大量的收入，那部分其實是最基本的閱讀需求的這幫人。
王明耀：對，具體的模式可能是他們在探索，事實上是一種新的探索，所以它是一種比較慢的行業，大家做得很多。肯定是要跑長跑，所以從客戶發展的策略上面來講，也不是一家隨便追求量的公司，基本上是比較穩扎穩打。今年計劃會有上千萬的量，和其他幾千萬的應用來講，感覺數量上還不是特別的高，但是用戶的價值會不一樣。
王明耀：其實現在閱讀上面你覺得誰是巨頭呢？我覺得真正的巨頭是在最底層的內容的提供商，優質的內容才是最終的，而不在于哪一個中間的運營商。這一個方面我覺得還是重在運營和用戶的體驗上面，和別的還真不一樣，有些是純資源型的。
王明耀：VIVA維旺明的閱讀定位跟Zaker其實差得很遠，VIVA維旺明是因為移動閱讀那邊，是能夠馬上產生收入、產生錢的，所以那部分的人群不一樣。而Zaker面向的是高品質的用戶的需求、高品質的閱讀體驗的這幫人群，所以這幫人群對用戶的體驗各方面要求就特別的高。所以兩者做的事情其實是不一樣的，人群的不一樣就導致產品各方面的形態會不一樣。
王明耀：這個策略上面我還真不知道，因為具體我沒有介入那么多運營，我從面上還不是特別知道他們真的怎么去發展。可能大家都會有自己的側重點，比如網易閱讀這邊，網易是一個很重要的平臺，自然而然會把資源用得比較好，況且網易是強調自己有觀點、有看法的，所以我覺得匹配起來其實也挺好，因為它這個市場是一個比較大的市場，閱讀的這個東西可能暫時也不會做到特別的同質化，所以我覺得應該還是慢慢去發展的。
王明耀：手機游戲這一塊我們一直在看，有幾個其實和手機游戲都是有關的，包括后面的曠視科技，其實也是以手機作為一個切入點。其實這個觀點就很簡單，游戲確實首先有非常大的用戶需求，另外目前階段是變現一個非常重要的渠道，這兩點就促使游戲是我們一直在關注的一個點。
但是游戲的缺點大家也都很清楚，一款游戲成功不意味著接下來一款游戲也能成功，它的可持續性其實是比較差的，所以在這個方面我們在投資游戲的時候其實還是比較謹慎的。要強調有一些獨特的東西，比如說表情識別，類似這樣的還是有一些技術的壁壘的，我們可以來考慮做一些嘗試。
像創夢天地有一個樂逗游戲中心，他們目前主要是在安卓上面做游戲平臺，和現在的當樂比較像。有些地方是有類似的，當樂是從最早的手機下載開始的，現在轉到移動互聯網上面來。樂逗的好處就是能夠有一個國際化的視野，能夠拿到非常出名的游戲，像水果忍者、憤怒的小鳥其實都是他們做的，但是憤怒的小鳥不是獨家，水果忍者是他們獨家，他們拿過來以后再做改編，里面可以加入一些新的道具、新的玩法。
但是走著走著就會發現，LBS僅僅是一個功能，包括KBCP提出來SOLOMO等等，事實上你就會發現，SOLOMO就是移動互聯網最基本的特征而已，你不能說我投一個項目是SOLOMO，其實很多移動互聯網的項目里面自然而然都會帶入這個特點。
LBS就更典型了，只要手機有定位功能就會有，所以它最后就變成了一項功能，一項功能你去做單獨投資是很難投的，往往最后就必須跟一些直接的業務去結合。典型的比如有酒店達人、大眾點評的當然是了。特別是酒店很典型，一搜周圍就可以知道有哪些酒店。最終這項功能和具體的運用很好的結合在一起，這個才會有生命。
王明耀：它也是一樣的，這些東西也是要去結合起來的，AR代表著一個方向，它最能代表手機的特性，它把手機的各種傳感器、功能全部都能夠很好的調動起來，AR是移動互聯網最有特色的大集成，所以它成為熱點是毫無疑問的。
但是它畢竟是一個功能型的，所以它最終還是要跟運營結合起來，因為任何東西其實都可以用到AR技術，以后做團購也可以用AR技術，怎么不能做？電子商務也可以用到這個技術，甚至游戲里面有一些東西也可以用到這個技術，和現實結合起來，那肯定會很有趣。
網易科技：我下面就問一下關于聯想之星自身的情況。現在有一種說法叫天使機構化，比如類似于創新工場、聯想之星很多時候做的其實是VC的事情，跟那種個人天使投資人如徐小平、薛蠻子這種區別到底在哪里？您也可以介紹一下聯想之星如果要投資一個項目，是怎么個操作流程？
王明耀：我首先覺得這種天使機構化的爭論其實是蠻無聊的。我在這個行業里面十幾年了，十幾年前還沒有天使投資的概念，他們說VC這幫投資人都太年輕了，這幫人沒有什么經驗，國外的VC一個個都是五六十歲以上，然后是多少年的經驗才能做出來。但是過去的十年我也發現，有大量的年輕人在里面成為主力，也沒有說五六十歲、七八十歲在中國做VC做得特別好的，基本上是一個都沒有。
現在回過頭來看，天使投資有一些觀點就認為，必須自己創業多少回、年齡很大，有什么資源，他們來做才叫天使投資，其實過十年、八年以后未必也是這個情況，所以我個人感覺爭論機構還是個人天使投資實際上沒太大的意義。
第二條一定要帶去價值，一定要幫助企業成長，這兩條假如符合，我覺得個人也好還是機構也好，這個東西根本就不重要。假如你不摳這兩條，一定要說個人才叫天使投資或者五六十歲創辦過多少個企業的某某精英才叫天使投資，這其實就偏離了事情的本質，這是我對這個事情的看法。
聯想之星是不是在做天使投資？其實我們是有一些數據的，聯想之星從開始來投的線個項目，我們現在平均的投資額度大概是600萬人民幣左右。60%的公司我們投資的時候它都還沒成立公司，就相當于我們的第一筆錢進去幫他們成立公司。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講，我們投的基本上都是第一輪，或者說沒有成立的公司幫它去成立這個公司，因為有一些稍微大一點的，可能會覺得600萬也不小了。
第二個是能對企業投的項目產生幫助和價值。我們聯想之星是一個非常大的資源的背景，我們有聯想之星CEO創業培訓班，這里我們請了大量有經驗的人，包括聯想的一些高管，柳總也會上課，這個班本身就是一個很重要的輔導的班。
就是說一部分會來自于這個班，但是反過來剛才講的我們投完之后肯定會進這個班，之所以這個班本身就是我們很重要的資源，因為這個班一個是我們會提供這些課程給他們去教；第二個我們這個班是一個很重要的平臺，學員之間可以相互的學習、相互的溝通，這是很重要的；第三個我們還有一個創業聯盟，是一個大的平臺，通過他們可以和業內其他的機構產生更廣泛的合作，提供更豐富的資源，所以跟這個班本身就有這幾個特點。
除了這個班之外，聯想之星本身設置里面有專門的創業顧問，會針對每一個領域我們都有專門的人提供給項目一些增值服務。我了解在VC里面其實設這樣的崗位不是很多的，但是我們聯想是有相應的傳統，像君聯資本也好，有很強的投資、管理、增值的團隊。弘毅就不用講了，弘毅有很好的弘毅咨詢，所以我們會有這方面的傳統。
從這個方面來講，我們是靠著團隊的力量，當然也會借助一些非常資深的人來做一些指點，我的想法就是只要能夠給投資早期項目的這些人員提供價值和幫助，那其實就是符合最重要的天使投資的特征，個人也好、機構也好，根本就沒有必要太多的去做相應的探討。
比如說有一個很好的技術，和光電相關、和新材料相關，你可能不知道它這個技術用在什么地方會產生最大的價值，所以我們第一步很有可能會從技術產業化的方向探討開始，來幫創業者理清楚創業的方向，可能都會介入，這是我們最早的一個方式。
這個方向搞清楚了之后，我們當然會做一些考察，重點是在對人、對團隊、對事情本身，產業化或者是市場化的可能性，會進行一定的探討來決定是否進行相應的投資。投資完了之后，第一步他們就有機會來聯想之星創業培訓班進行學習、培訓，同時我們會組成一個團隊，會對這樣的公司提供必要的支持。
比如說人力資源方面，今后涉及到法律方面的、財務方面、公司運營方面的，我們可能會做相應的輔導，這是我們后續做的一些事情。當然更主要的一點，企業發展到一定的階段，有下一輪融資的需求，我們也會在資本的層面幫他們做引進、做操作。
聯想之星最大的好處就在于是處于聯想系里面，我們有君聯資本、弘毅資本，跟他們溝通成本都很低，所以從資金上面來講可能比其他家更便利一些。但是在這一點上我們是開放的，我們已經投過的項目也包括有IDG等很多其他機構參與第二輪的投資，在業內也有很廣泛合作。
王明耀：就是從我們的角度，因為這里面涉及到不是我們馬上能夠控制的，是涉及到工商或者其他的一些流程的問題。我們決定投資之后也就應該差不多，速度都很快的，但是因為其他政策流程操作比較復雜，所以時間會比較長。
王明耀：這一點你問得很好，聯想之星這邊最大的好處就是，假如你把聯想之星看成一個基金的話，它的LP只有一家就是聯想控股，所以聯想控股對我們并沒有馬上退出的要求。因為做早期投資實際上最為重要的一點，它必須經歷比較長的時間，我剛才提了兩條，一個是投早期項目，另一個是要有提供價值，第三個是不追求馬上的回報。
王明耀：回歸商業本質，另外剛才已經有提到要做到知己知彼，你知道這個市場都有誰在做，你去做能夠排到什么位置？你的能力是不是匹配當前做的事情。你要知道競爭對手、要知道市場、用戶的需求以及你自己能有什么樣的能力。
另外是理性思考、激情行動，現在有很多是反過來的，一說到想法頭頭是道，很有激情，但是行動起來就反了，碰到一些困難可能就做不了了。很多人都是這樣的，好像有創意熱情，熱情都停留在想法上面。在思考的時候還要特別的理性，前面要把商業本質的東西搞清楚。
回過頭來講對移動互聯網的投資熱潮，因為前段時間有一個會上我們也講過了，未來若干年都會是投資的重點。在去年很多人創業的時候會擔心收緊，我來糾正一個概念，不是說收緊了，而是說去年不正常或者說去年泡沫，那個時候是不正常，假如以那個東西為標桿，就覺得今年是收緊了，所以我可以跟大家講，以后若干年是正常的，過去那一年是泡沫。
所以你反過來思維，你會覺得這個行業還是很正常的在推進，我們有一個共識，大多數的投資機構都會比較積極的進行移動互聯網的投資，只不過不會有那么多的泡沫，或者說在投資的估值或者項目的挑選上面會有一個比較正常的心態去繼續推進，移動互聯網也會是長期產生比較大的投資機會的行業。
王明耀：你說的聯想多元化實際上也是外界對整個聯想的一個誤解，其實好多人都會去比，比如說又開始做地產了、又開始做別的了，不務正業，都有各種評價，那是因為他們沒有搞清楚整個聯想控股跟聯想集團之間的關系，以及聯想控股內部的架構。
聯想控股是最上面的母公司，比如好多人又說柳總已經退休了，好多人又說柳總又退休了，以后就打打高爾夫，其實柳總一直就沒有退休過，他從2000年的時候分拆之后他其實是退到了聯想控股，只不過不管聯想集團的電腦業務，讓楊元慶具體來管。這次金融危機出來之后，到2011年又退了，他也是說我再不擔任聯想集團的董事長或者直接管理業務，他在聯想控股這里面一直沒變過，從2000年以后在聯想控股這個層面就孵化出來很多，包括融科智地，是做房地產的，還有聯想投資，現在叫君聯資本，還有弘毅投資，類似這么一系列公司，實際上一直在做，所以它并沒有變化過。
你一定要說多元化，是因為在控股的層面里面除了PC之外我們又做出了很多業務，是柳總在控股層面來做的。聯想集團本身作為PC這個行業里面，它其實很專注的，他一直在做PC相關的，現在又延伸到了手機跟數字家庭這些領域，應該說做得都是非常專的，比很多IT公司做得都要專，他還是非常專注的在做。
所以從這個層面來講，聯想控股因為是一個控股型公司，每一塊都很專，融科智地做的是什么東西？做的不就是房地產嗎？做的很專，所以我們現在有一些新的核心資產都是非常專的去做，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講我們也沒有特別的多元化，我們都是很專業化的去做一些事情，也不是特別分散的去做，因為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領軍人物在具體負責，做投資都是有一定的團隊在做，其實也沒有那么多的多元化，這是對聯想控股整體的評價。
王明耀：CEO特訓班經過幾年的發展，到現在確實是影響力比較大了，我們要求還是要有一些有激情的創業者，他手頭上面做的事情也有機會能夠做得比較大，所以我們還是幫助這些企業的創業者能夠更好的掌握創業這方面的經驗，提升他們創業成功的概率，或者說有一些企業能夠讓他們做得更上一個層次，基本上是解決這么一個問題。
王明耀：我們是通過各地的高新園區或者其他的方式，也可以自己報名，他們來推薦，推薦完了之后我們有一個評審的過程，因為我們的師資力量導致我們不可能是無限的擴大這個班，因為聯想之星創業CEO特訓班純粹是免費的項目。
王明耀：不收任何的費用，我們一年會投入一兩千萬的費用，外界也會給我們評價說這個班值幾十萬，然后我們不收任何的費用。另外他們來了之后食宿的費用都是我們來承擔的，現在有六次課，差不多兩個月有一次課，一次是四天，現在一年有80個名額左右，因為申請的人非常多。
王明耀：蘇州園區我們和他們有一些合作，我們在那里搞了一個孵化基地，然后還有一個創業聯盟，好像叫做華東基地，蘇州每年都會給我們提供大量的優質的學員，然后我們也跟他們合作比較深入，比如說領軍人物的評選我們都會參與，他們有一些非常深入的合作。
因為往屆都有很多的學員來參加，參加完之后這些學員確實覺得很有價值，回去之后就有了這么一個宣傳的效應、榜樣的效應，所以我們在那邊招生人數就會比較多，還有很多區域都是深入合作的，包括天津、上海等等都有一些合作，包括武漢、成都、無錫、廣州，應該說比較大的城市，好多當地的科技局和高新園區都跟我們有比較深入的合作。
國外的經驗都會顯示公共服務，或者涉及到生活中方方面面的東西，跟移動互聯網其實最終都會有很強的結合點，比如說和健康相關的東西，都會有結合點。我們相信這個方向還是非常重點的去看，和人息息相關的，涉及到公共服務和健康的方面，我們也會很重要的去看，這是我們關注的一個方向。
另外一點還要有一些非常優秀的團隊，整個移動互聯網的競爭其實是非常激烈的，因為它是一個平的，它打得仗都不是以前的游擊戰，你躲到什么地方別人看不見，產品一放上去，前面一堆人就看見了，所以說它打的都是平原的陣地戰，這里面的經營團隊沒有一定的經驗肯定是很難生存的。
所以我上次在微博上寫了一條，前一段開了移動互聯網大會，那個會上面最深刻的感受就是各大巨頭都已經紛紛進入，包括網易在內，已經大舉進入了，作為一個沒有什么特殊技能的小團隊要獲得大成功，基本上和中彩票的概率差不多，確實就是這個樣子。
所以我們希望團隊還是要有一技之長，在移動互聯網行業里有比較豐富的戰斗經驗，也有一定的資源，能夠很快的應對瞬息萬變的移動互聯網的變化格局，這樣的團隊可能我們就會看重。當然還要選擇巧妙一點的切入點，點也可以小一點，但是能夠具有比較強的用戶的剛性需求的切入點，慢慢去做可能會有一點點的機會。
今后也不排除我們會做成一個比較開放的平臺，反正其他公司我們也會強調業內一種良好的互動，包括我們聯想之星這個班，并不是只為我們自己的公司，我們自己的公司畢竟是占非常少的一部分，大部分都是對外開放的，好多其他公司投資過的公司都可以來上我們這個班，所以這是一個開放的平臺，是一個免費的項目。
